是假又如何,是真又如何。
只会暴露出一件事,时至今日,七年已过,仇红还是放不下一个已经连名字都不能再提的人。
黎源并不回答,只说自己要回屋歇息,仇红也不逼她,事实上她自己也能判断那人是否使用了易容之术,她自己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只是非要别人向自己开口而已。
她是怯懦的,但又不得不面对,她要去看看屋中的人,便拜托黎源顺路带着烈风去马厩。
它跟了她一夜,现下也是疲劳地不行。
黎源点头答应,走前收拾掉了桌上的酒壶。
仇红跨过门槛,掀帘之前,心有忐忑。她想了一整夜,明知屋中那人断然不是宋池砚,可看着那张与宋池砚几乎无差的脸,她如何也无法欺瞒自己,她在乎那人的安危,做不到置身事外。
她也明知这人的相貌是一个精心策划的局,可还是身不由己,清醒着步入。
珠帘晃动,室内细尘漂浮,光线温和而充足地照进。
少年人静躺着,呼吸很平缓,仇红能瞧见他胸口起伏,身上的伤处已被细麻绢布包扎,黎源手艺极好,向来他昨日受诊时,也没吃太多的苦头。
仇红控制着自己不要立即去看那人的脸,先检查他伤势最重的四肢和腹处,已经无碍之后,才允许自己向那张她魂牵梦萦的脸看去。
是极像的,眉骨、脸颊、嘴唇......如果不是知道宋池砚已经死了七年,仇红定会以为,面前人就是她的小十一。
可惜,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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