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更偏好听曲儿,而非赏舞呢?”
“不该问的别问。”
仇红自认与傅晚晴的关系,没到这种可以随意聊天的地步。
见她抵触,傅晚晴笑得更为欠扁,一拍膝处,爽朗道:
“无妨,那云疆的野花到底是不入流的,脏了将军的眼,坏了将军的兴致,是他们的罪过。”
“日后将军常来迎月楼,我傅晚晴打包票,绝对会让你乐不思蜀,尽情开怀。”
仇红却不知道傅晚晴本职是个老鸨。
“你还记着自己是个朝廷命官吗?”
“为何不记得,这冲突么?”傅晚晴眨眨眼,“你我二人皆是未婚女子,事业有成,大把大把的银钱,大把大把的好时光,春色莫空负,及时行乐,有什么不好?”
仇红不说话,举杯闷酒,一口入喉,只觉得胃里都在烧。
她从晨起到现在滴水未进,突然喝下烈酒,五脏六腑仿佛都被揉挤在了一起。
她却眉也不皱,为自己满上第二杯,喝下之前,冲还在等着她回答的傅晚晴道:
“不好。”
傅晚晴喉头一噎,又听仇红道慢条斯理道:
“试问,一个被你们迫着入局的残将,不得不卷入你们这些纷争,为你们驱使,那她还算得上拥有什么好时光呢?”
在傅晚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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