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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红是要杀人,却不想施虐,见寒赋腕处惨状,心下一怒,松下力道,斥他道:
“你是没有痛觉吗?!想废自己的手随意,别在我面前脏了我的鞭子。”
“我受伤,将军急什么?”寒赋却笑,见她松了力道,也不再施力与她相争。
血迹蜿蜒,滴在他脚下,他却视而不见。
仇红看不下去,收了鞭子盘回腰际,单刀直入。
“你要反?”
寒赋瞥她一眼,仍是没去理腕骨伤口,答非所问:“将军既然是来杀我,那不就已经有答案了?”
“我只是不信你。”
“无论你反或不反,我不信你。”
仇红把话说得明白,“你要通天,就要杀人,人是杀不完的,你只能夺权。”
寒赋反问:“即使我已经是丞相?”
“我不认为你受得了一人之下。”
仇红不敢说她熟悉寒赋此人,但她绝对熟悉寒赋皮囊之下的野心。
“所以,你为何不反?九五尊位对你而言不过手到擒来,只要你想。”仇红看着眼前人毫无情绪的双眼,接着说,“但你算错一事。”
“你杀不了我,动不了我分毫。”
寒赋听完她的陈词,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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