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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短两字,极冷的声调。分明是寒赋。
仇红循声望去,果然见到寒赋立在树下,周身是绕不开的肃杀之感,纵使眼前映着烛火融辉,也丝毫冲其不淡。
寒赋虽是仰头看她,仇红却没生出半分居高临下之感。
寒赋见她毫无行动,也不急,只是盯着她双眼,喊她姓名。
“仇红。”
仇红本不想下,奈何被这一声喊掉了魂,茫然之中动作一大,放在脚边的随礼就这么遭受一击,滑出斗拱,掉下檐台。
仇红眼睁睁看着它下坠,怕它摔个粉碎之余,又恐它砸到寒赋。
而寒赋早就预料到了,却是动也未动,任那礼盒自他肩旁擦过。
仇红:“……”
到底该是喜是悲。
仇红只得跳下斗拱,看也不看寒赋,就要折腰去捡,寒赋动作更快,先一步止住她动作,见她蹙眉,只又道两字。
“碎了。”
仇红不是不信,只是她习惯了与寒赋作对,他说如何她就偏不如何,只当他是哑巴。可还不及她伸手去捞,那礼盒尾端已经濡湿一片,晕成深色。
正如寒赋所言,碎得干净,酒液已经淌了满地,熏醉了林府地砖。
仇红不知该做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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