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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红回答得有些艰难:“万一呢......”
她现在开始怀疑刚才那根本不是睡意,而是剧毒袭身的前兆。
李管家却不懂她为何突然面露痛苦之色,只道:“那人还带话来,太医署的医官说了,如今已过一个疗程,接下来的药方要依大人如今身体情形做修改,还请大人找个方便的时间,他们好派人过来问诊。”
仇红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觉得喉咙烧得慌,见李管家等着她回话,仓促间嗯了一声,糊弄道:“你安排就是了。”
李管家得了话,收拾好东西便告退,
仇红却百思不得其解,寒赋这是什么意思?
已经到了明目张胆从她所服汤药下手,取她性命了吗?但这手段未免太没水准,她要是真因汤药出事,他不也难辞其咎?
或许是他丞相府里多得是下人仆役,赏给她一个而已?想让她欠他人情?
可高傲如寒赋,要她的人情做什么?她敢说,她的项上人头和她的人情,一定要寒赋选一个,寒赋肯定想也不想,定选前者。
仇红想不明白。
于是在心里把萧胥从头到脚骂了一遍。
若不是萧胥耍些小孩脾气,她现在费得着大半夜无心睡眠,猜寒大丞相的心思?
算了。
还是等五日之后,她早些时间,亲自去太医署取药,一定要先丞相府的人一步。本来就是她自己的事,自己负责,寒赋总不能批评她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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