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仍是平静,一丝波澜也无。
说完这句话,寒赋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仇红以为他仍然不信,想了想,继续说:“至于林大人。寒大人,您也大可放心。他不是不会有半点差错。”
寒赋却像将与她对话的兴趣耗尽了一般,不再愿与她消磨半个字的时光,头也不回地走了。
寒赋前脚刚走,萧胥便立马回到她面前。
萧胥没有立即搭话,他今日来不也全为了东宫之事,林无隅的婚宴,也是他必须要来找仇红的原因。
他看着仇红,沉默半晌,只道:“林无隅,他分得清轻重的。”
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不过他并不在意,他真正在乎的...还是她会不会去。
“你…是要去的?”
仇红没能立即回答。
寒赋走了,她才有气力去回想他方才说了什么。
她忽然觉得林无隅的样子在记忆里模糊了,一别半年,如今听到他的消息,竟觉得陌生许多。
林无隅的书信还躺在将军府的书阁,字字句句,她好像从未读完过,又从未真正记得他写了什么。
只记得那年他自入京,走马上任要职。
皇城外重逢,旁人艳羡他春风得意,前途无量,他只追着她离席的方向,喊她姓名,剖白道:
“我是为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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