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坦言:“你知他厌恶的从来都是你,并非我。”
仇红:“......”
见她主动靠近,萧胥顺势从衣袋中抽出一支木簪,顺手就要往她发间去,还未来得及动,寒赋已经停在他们二人不远处,那双乌色的眼眸扫过萧胥触碰她发丝的手,眼光尽是冰凉。
寒赋微微颔首,勾起一个极轻蔑的笑,开口,用他足以杀人的语气讽道——
“我竟不知仇将军已病到如此地步,竟连手腕也无法抬,绾发入钗之事也要劳烦萧大人这双修史镌刻金贵的手。”
果然。
寒赋。人如其名。
有时仇红这个被萧胥痛骂毫无感情、无知无觉的人,都深觉此人冷漠得可怕,心冷如寒。
仇红与他相识数十载,朝中无人不知,他们二人之间,确有血海深仇。
一个武将,一个文官。
倒不是历朝历代文武互相轻视那般的不对付。
仇红就从未把什么人放在眼里过,她我行我素惯了,数十年军旅生涯,舞刀弄枪,人心之间那些博弈纠葛,她不关心,也不在乎。
这也算是“目中无人”,但她也知分寸,尽量并不结仇,她实在对于人为敌毫无兴趣。
可是寒赋这人......
嗯。他根本就不算人。
萧胥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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