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少也能封个郡主。”
“本来嘛,爹之前给你定亲的那个小子,他家里在奚国生意做得很大,不少奚国官员给他家面子。爹本来想用这条路子送你和奚国人接触,谁知道你太有本事,自己换了条路,兜兜转转还是遂了家里的意思。”
“所以,你那时候躲在北疆准备去奚国,爹根本没差人抓你。大哥是自己要去找你的。你这人就是倔,大哥怎么也拉不回来你,又不能乱告诉你这种事情,只能由你去了。”
“爹下你这一步棋,下得巧妙。”他自嘲地说,“我一辈子学不来。”
姚瑾沉默了许久。北掖,或者说是北疆,她对那里充满了复杂的感情。
她少年时在北疆受师长教诲,与同窗结为好友,那里教会了她一身武艺,给她安身立命的本事。可现在,李慕就死在与北掖的战争中。
她觉得自己不可能出面与他们虚与委蛇。她不愿,更不忍。
她不知道如何是好,或许自己就该做棋子该做的事情。因为姚家到底待她不薄,没有姚少辛的默许,甚至是帮助,她怎么可能在异乡学了一身本事,从此成为学堂里受人尊敬的师长。如今,就连兵部的人也要给她几分薄面,而且还不是看在她父兄的面子上。
多亏了少年时她咬牙与男子一较高下,如今她不必依附于男人,靠自己的双手就能有尊严、有地位地活下去。
更何况,家里的哥哥、姐姐都对她好,自己绝不可能撕破这一层,只顾自己远走高飞。
她思前想后,觉得头痛欲裂,几欲作呕。
姚琅彻底醉了,他向后一倒,枕雪而卧,一副风流飒然的样子,他说:“我终其一生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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