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少辛也由得她去,从来没有纳妾,只得此一妻。如今,姚少辛告老还乡,带着她母亲回了南边老家,此次姚瑾回来,还不曾见过他们。
她又想起来什么,问道:“我在奚国的时候,你怎么不来找我?我逃回随国的这一路上,九死一生,全靠误打误撞碰见随军才逃出生天。”
他吞吞吐吐,表示自己不知道姚瑾在奚国。
姚瑾深吸一口气,她想起奚国呼呼的风声,她傍晚下了学,和同窗在酒馆里,点一杯水酒,一坐就是一晚上,抬头看见紫色的天空。出了酒馆,就是集市,滑稽的艺人吹着笛子,卖鸟的老头子背着层层迭迭的各式各样的鸟笼,他一吹口哨,竟然有五彩鸟儿在她身边盘旋,还有叫卖的小贩捧着花里胡哨的东西给她看。她费劲唇舌,一晚上只买了一支羽毛,晃悠着回了宿舍。
然而,这些日子都不在了,奚国人后来把她软禁起来,不给她睡饱,每日里威逼利诱。
沉时雨说:“姚瑾,我辛苦给你打听你爹,再把他请来,你怎么一句谢都不说呢?”
姚瑾瞪了他一眼。
他不以为意,又说:“你爹现在和我们合作了,正好就是奚国派来的将领,我也是随口这么一问才知道,原来还有这种事。”
“放心,我不会到处乱说的。”他用扇子敲姚瑾一下。
“算起来,你和罗达还是亲戚呢,什么时候来我这儿看看他?”
他一路送姚瑾出门,他院子里挂的灯太多了,亮如白昼,刺眼的光线直射入姚瑾的瞳孔中,四周白茫茫一片,她耳边嗡嗡地响。
姚瑾失魂落魄地向外走,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抬眼一看,是安逸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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