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想起了江昭元曾对她说过的,小声问:“殷哥哥,你有没有听说过……燕王的事?”
“燕王?”池殷一时没反应过来,摇摇头,“我在京中时,并未多关注燕王的事,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玉黎清不能暴露江昭元与燕王之间的恩怨,只随口解释说:“皇上的子女中,燕王最为年长,最有被立为储君的可能。殷哥哥过不久也要回梁京接受任命,日后同在朝中为官,竟然不关注此事吗?”
她说的天真随意,池殷听了也没往心里去,轻笑道:“入朝为官,免不了要追随于人,只是我并不看重身份,除燕王之外,还有怀王、禹王等王爷,他们虽不是当今圣上的嫡系子嗣,但也不乏心怀天下、仁爱宽厚之人,日后若有机会,定要同各位王爷结交一番。”
听他这番话,玉黎清顿时感到了自己政见上的认知浅薄,拱手道:“殷哥哥志向高远,我甘拜下风。”
池殷一笑置之。
离了池家,玉黎清坐在马车上,还是放心不下。
若若看着自家小姐总是心神不定,劝她道:“小姐,您就别担心了,江公子那么机灵,谁能动得了他呀。”
玉黎清戳着指尖,“你刚才不也听殷哥哥说了,他在京中遭受了很多变故,连攒下来的银钱都用光了,他现在会不会是忧愁缠身,所以才没心思给我写信呢。”
若若随口道:“既然他不给您写,那您给他写信不就成了?”
玉黎清也不是没有想过。
可是他的信都是有人专门送过来的,自己要是给他送信,得另外找人,送到梁京至少也得大半个月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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