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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说我只是受了风寒,有些发热,没什么大碍,吃几剂药养几日就是了。
我在床上躺了好几日,努力调整心情。
可那件事如同定时炸弹一般压在我心头,直压得我喘不过来气。
饭也吃得少了,人就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迅速颓败下去。
殷九逸来看我,他坐在我床边极自然地去探我的额头,手将要碰到我的额头,我下意识地一偏头躲了过去。
殷九逸面色一僵,脸上浮现出受伤的神色。
他慢慢将手收了回去,眼睛里的光彩黯淡下去,声音亦很低:我杀了人,是不是害怕我了?
我没有。我拽着被子边,躲避着他的眼神:我不是,你从外面来,你的手太凉了。
那我不摸你了,你好好休息便是。
他起身离开,留给我一个落寞的背影。
我并非因为他杀人而害怕他,我害怕的是,我是他最厌恶的那种女人。
我躺在床上盯着床顶发呆,怎么也想不到,年少时做下的恶竟会以这种方式报应在身上。
晚间又飘起了雪,鹅毛般的雪伴着呼啸的北风拍打着我的窗,我坐在小榻上听着窗边的呜呜风声,呆呆地盯着泣泪的蜡烛出神。
门吱呀一声开了,殷九逸携着一身风雪进了门,手里抱着一个小被子裹着的篮子。
掀开小被,一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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