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您说笑了,您何曾管过我。若你肯教教我,管管我,我哪里能成为如今这般模样?您对我不闻不问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明日之后,也请您当作没我这个女儿了吧。
我出了我爹的院子,提着纸灯笼走在略带冷意的深秋夜晚,看着纸灯笼模模糊糊的光,视线也逐渐模糊朦胧起来。
我小时候极其渴望得到他的关爱,这么多年了,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很多事也都看淡了。
不是他给了我生命,便有资格被称为父亲。
民间嫁娶时,为人娘亲者总要给女儿的箱底塞上一些行房书籍。
我将很久前得来的那本《金陵房中术》放在箱笼底下,算是美满。
十月十二,我身着喜服走出了我的小院,最后看了一眼生活了十七年的院子,我不带丝毫留恋地盖上了盖头。
我爹,大娘子,章照衡,章锦灿都在。
面对这一家人,我一滴眼泪也未掉。
殷九逸朝我伸出手,我顺势搭上了。
这天天朗气清,我身着凤冠霞帔出嫁了。
虽没有十里红妆,却是顾忌着安王侧妃的规矩,凑足了六十四抬。
风吹起了盖头的一角,余光瞥见章府的匾额,我往下拽了拽盖头,将自己隔绝在这欢天喜地中。
第35章
一片锣鼓喧天中,接亲的队伍顺利到了安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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