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礼必惩”的规矩,叫来东厂校尉。
在大朝会上,一见简单的礼节出了错,安时礼立刻了然了,在不知不觉中,他竟成了天子眼中的一根刺,未辩解一句,直直地跪在殿上,一动不动,等着全副武装的东厂校尉将自己带走。
正逢大朝会,一切罪惩都不会立即进些区处,这时候求情也求不得。
若当真是礼节上出了错,念安时礼身上功名无算,常功一美二,再重的惩戒不过是丢了乌纱帽,可若有人纵心儿犯乖,罪名不论大小,年后随时可把人之颈砍去。
万岁爷让东厂校尉带走安时礼,而非是刑部,其心思,又主着何意,可猜透一半,朝中几位尚书大人感情交好,交给刑部,只怕刑部会偏私,东厂校尉不受刑部约束,里头都是恶香火,他们随意捉拿官员百姓,私下用刑之事屡见不鲜。
即使安时礼真有罪,罪也不至死,处死定会有大臣上书求情,可若因病而死,那要如何求情?
听了事情的大概,金鼠姑大抵明白安时礼的处境了,可她一根脑筋,想不出什么办法,头一回遇到有关生死的事儿,只会掩面哭啼,眼泪落地就成了冰珠:“大宗伯是心平过的海,我不要他出事,呜呜……”
安时礼于董鸿卿有恩,董鸿卿也打从心底佩服敬佩胸襟磊落的安时礼,就算喜欢同一位姑娘,也做不出落井下石之事,他安慰金鼠姑:“不会有事的。”
西风吹散昨夜温,金鼠姑哭得好伤心,董鸿卿安慰的话说到嘴酸,她的眼泪也止不住:“我要去看大宗伯,金姑娘有什么话,我帮你带到吧。”
听到这句话,金鼠姑扬起一张湿哒哒的泪面:“我不能去吗?”
若是被刑部收押,与刑部尚书通融通融,或许能捎金鼠姑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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