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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金鼠姑口呼热气,向下深深一坐,不再起身,腮臀挨着安时礼的大腿坐,体验尘柄坚久的妙处,“是大宗伯变得好厉害,以前弄个好几回我都受得住,现在一回还没结束,我就累了。”
这是夸奖之语,夸他这事儿做的好,安时礼不似寻常的男儿,听得这些夸奖骄似混球,更要逞威风当个一夜七次的猛将军,但他羞似嫩鸽雏,耳朵红,脸颊红,鼻头也红:“乖乖,这些话日后你知就好,不必说出来,你口中的大宗伯,听了这些话,容易害羞。”
胡玉酒说过,夸奖与自己厮混的男子那事儿做的好,他们七打八会兽性大发,比任何时候都卖力地伺候自己,这时候什么也不用做,躺着不动也是快活的,到最后尽根射进来才肯罢休。
以为安时礼听了这些话,会翻身把她碾压成烂红的花瓣,哪里晓得他听了后害羞成了个被心中爱慕的郎君调戏而羞涩的姑娘一样,眼神躲闪,脖颈低垂。啧,她的大宗伯果真与众不同,这般她也喜欢得紧。
金鼠姑笑了,起落腰臀,张个眼慢,捧起安时礼的脸颊亲吮不住,亲吮完毕,把手去捻他的尘柄。
尘柄在温热的花穴中,安时礼如卧在软绵绵的云层中,大为舒坦,金鼠姑来捻尘柄,他的指尖亦去撩花穴。
花穴的内侧皮肉光滑异常,越往里越是柔嫩的,安时礼发了狠劲挖几挖,金鼠姑惊叫一声后不甘示弱,也下了劲去掐一掐。
你挖我掐几个来回,难分胜负,最后也不知谁先投降了,事后黏糊糊的睡成一团。
闹了一宿,第二日安时礼起身有些迟,好在行动利索,不一会儿便收拾干净自个上朝去了
距离正旦大朝会还有半个月,不少外使已至会同馆,忙完公事,他还得去会同馆接待外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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