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喝喝近叁刻,金鼠姑才搁了筷,掩着嘴打个嗝,而后变成田螺后在温水里滚动叁圈,当是随意洗了个身,之后再一滚变成人来,跳上榻挨着安时礼躺下。
安时礼身上的香味淡了许多,但挨近去闻,鼻尖能嗅到的味道依旧浓厚,香而不腻,金鼠姑把唇鼻贴在他的颈窝上慢嗅:“香礼礼。”
时候不早,安时礼拉下金钩,两边的香帘登时如瀑垂落:“睡吧。”
“可是,我睡不着。”金鼠姑翻身,抬一腿腿架上安时礼的腰肢,“身体要热热的才能睡得着。”
双双躺在榻里,如何让身体发热,话不用明着说,未吃荤的人都知道。
听着娇滴滴腔儿,晚间喝了补汤的安时礼身体开始发热,压着小腹里烧起的火苗,偷解衣带,并问:“今日你想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我不想动。”在上面自己动也是舒爽,但金鼠姑的皮松松,想要不劳而获,安时礼欺压上来的时候,她就把四肢攀过去了。
叁两下除去身上的衣裳,肉体赤裸时比穿着衣裳时容易发热,安时礼捏着硬热的尘柄撩动情动的穴口,金鼠姑痒极,一痒则浑身滚烫,忍不住张粉口呻吟心中的难耐,状似枕边清冷的寡居美妇。
痒达深里,安时礼不急不慢地撩动,金鼠姑且急切要尘柄,且有享受着尘柄带来的瘙痒。其实尘柄插动时也痒,但有轻有重的撞击,能略缓了痒意,金鼠姑的娇声唧唧哝哝,纠结了一阵,开着腿儿选择与瘙痒和解,尽兴消受。
半刻后,花穴湿濡不堪,安时礼的目光紧锁在那对香酥酥、粉扑扑的肉奶儿上,唾沫经过喉头,凸起的喉结上下一个滚动,选择了庸俗:“乖乖,你想不想更热一些?”
“想的。”金鼠姑点头,“想要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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