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如今看到她不是翻白眼就是趾高气昂地从她面前行过,秀一秀自己与生俱来的优雅步伐。
她愁,也紧张,紧张起来,大拇指和食指互掐,不再口强,左支右吾,道:“大宗伯,我、我不是个好学生,百无一用,什么东西都学不好,走路学不会的话,你别笑我,你笑话我的话,我待会儿又要绿豆儿——请退了。”
“你既然叫我大宗伯,那大宗伯不会去笑话任何一个学生,即使那位学生不是学习的五三星。人生在世,绝不会百无一用。”
走路不应当学不会,在教学之前,安时礼口又甜,眼又馋,耐心温柔开导金鼠姑,并保证学不会也不会处分一句。
迷惑人的甜言蜜语说完,安时礼的眼皮儿连不连的跳了几下。
但他太天真了,手把手教了半个时辰,金鼠姑一点也没学会,越学越笨拙,而他差点学会了田螺爬。
“先抬一只脚,将落地时再抬另一只。”
“不用抬这般的高。”
“脚别绷直。”
“腰板别弯。”
“啊啊啊啊!”
安时礼喊破了咽喉,抱头大叫,方才眼皮乱跳,原来早就暗示了金鼠姑学不会走路。
教田螺精走路,自不量力!金鼠姑冲他太君也。
安时礼横枝儿冲到树旁,折下一根蜡烛般粗的枝条握在手中。
这枝条打下来必定皮开肉绽,流红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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