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成团重新再捏。金鼠姑见成形的壳在指头之下变成一团泥,同痛心疾首,捂着胸口嗷嗷叫:“我的壳……”
安时礼也心痛自己捏了半天才捏出来的壳,抬头见天色比方才沉了些,不敢再心痛,全神贯注重新捏个大壳。
看了一个多时辰的金鼠姑仍是饶有兴趣,换了个方向看安时礼捏壳。
起初灼热的视线在他灵活的手指上,渐渐的目光上移,先盯看他的嘴儿,滋润有色,和两片点雪的桃花似,再看鼻子直挺似雪峰,而眼点漆,剑眉渗黛,正是画中仙,金鼠姑看痴了,人一痴,精神便懒了,笑眼眯眯,迷糊说一句“喜欢大宗伯”,额头向下一扣,周公来找她谈话了。
安时礼形如木鸡,四两红肉剧烈跳动,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热泪盈眶自言自语:“她、她刚刚是在说喜欢我?我没有耳岔、岔吧……”
他想问金鼠姑一个嘴清舌白,可她睡熟了,任何吵杂之音都进不得耳内。
如此只好先揣着一颗忐忑的心捏壳,捏到一半,有刺骨的寒风吹来,金鼠姑身上穿的多,安时礼也怕她着凉,解了身上的外衣盖在她的背上授温。
外衣是厚实的貂毛皮儿,略有些重量,有东西压着,金鼠姑更觉美,嘤咛一道音,转了个面继续睡。
这一次,不到两刻就捏好,安时礼拿起竹制道具在上面刻纹,他打帐刻个桃花流水纹,屏住呼吸,抑止冷汗,用上半炷香的功夫才刻好。反复看了十余次,他才把那螺壳交给师傅去烤干。
这时的天已黑了大半边,没干透的螺壳不能上颜色,想来今日是无法完成了,安时礼叫醒还在梦里的金鼠姑回府用膳。
金鼠姑睡了半个时辰,醒来见光微弱,赤兔落了半边,也不管有没有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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