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一起去吗?”
“可以。”
金鼠姑欢然起舞,方才的伤心难过飞到了爪洼国里去了。
她高兴,安时礼却还有一事不解:“今日怎不来寻我?”
害他眼巴巴等了这般久,冒风雪来寻,还莫名吞了一团的酸气,到现在肚子里的酸气还没散开。
金鼠姑以他太忙碌为由,解释:“想让你好好休息啊。”
“所以不来,是为我着想?”安时礼的心头流过一阵热流,试探地问了一句。
“嗯呐!”金鼠姑摸住安时礼还没和身体断开的脖颈,“休息好了才不会出错,不出错命才能保住。”
“我今晚……不是很想休息了……今晚想不想弄?”嫩凉的玉指在颈上游走,安时礼口内一干,先念那具白雪也似的肉体,紧接着念紧紧揪揪的花穴,幻想尘柄进入时获得的快感,全身便是一阵阵酥麻。
金鼠姑的色心只是看似强烈,可以日日不辍与男子弄那事儿,也可以消停好几日,但一旦弄起来了,便会想进入酣处,去仙境走一趟。
既然明日安时礼休息,那今晚弄一弄也无妨。
金鼠姑一答应下来,便被安时礼眠倒在榻里,三两下剥光了衣物。
安时礼用眼光觑肉体,只用眼光,也能感受吹弹欲破之肌肤,他从上至下觑,先是香肩、玉乳、小腹,最后到股间。眼光至股间的时候,加上几根手指去挑逗,挑逗至桃花含露,便把人儿压在身下往里直肏,腰纵纵,尘柄在穴内自动自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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