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布一擦干净,金鼠姑整个人又贴了上来:“贴大宗伯。”
这一贴,和分别时的一抱有异曲同工之妙,尘柄倏尔挺起,抵人小腹,安时礼抚摸金鼠姑的香鬓,没做声,用眼神询问。
“嗯。”金鼠姑领意,恨不得小肚子立刻多一截会动的东西。
你有情我有意,当要亲个香,于是唇瓣相贴,舌儿共舞,金鼠姑身上的衣裳如丝绢一样滑,一件件离了肉体,在情意浓浓交织时往榻上倒。
安时礼的手指当先往下滑去,花穴里的热气和水儿不断喷出来,他又惊又爱,惊一个吻就动了情,而爱的是金鼠姑对他的反应。
旷了近一个月,安时礼当然是个急色郎,但那双眼也旷了许久的美景,进去前,他深深地往下溜了一眼,只一眼,眉头忽然皱起:“怎红红肿肿的?”
原以为会溜到白白净净的春景,不想溜到的景色好似被蹂躏过似的,花瓣又肿又红,安时礼疑惑。
“昨日……”金鼠姑满脸红晕,怕被安时礼笑话,紧张道,“昨日自己玩,一高兴,弄太久了,呜呜,你别笑我贪。”
“我干嘛笑话你?你贪我也快活。”晓得是这个原因,安时礼眉头松开,带着关心,指头探到下方摸了一下,“疼吗?”
去了一趟甘肃后,安时礼的手指变得粗糙,指甲边上的厚皮因冬日的干燥裂开翻起,指尖来探,再怎么小心,那些翻开的皮也会刮蹭到嫩肉。
昨夜后,嫩肉禁不住一点伤害,霎时间,疼痛中带着点酥麻感袭来,金鼠姑娇慵乏力,屈起双腿,香气喘喘,嘤咛几声:“有一点点。”
在这种事情上,再猛再狠,金鼠姑都是个不会觉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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