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真爱说笑。”
虽说甘肃是个不毛之地,凶猛兽类常出没,但哪儿的兵马富足,安时礼要离开时,总兵定会派人将他平安送出甘肃,绝不可能发生野兽袭人的事情。
有了董鸿卿的这句话,金鼠姑放意了,登时破涕为笑,扯着半湿半干的帕子,扭捏着回道:“我还以为他被吃掉了呢,这去的也太久了。谢谢董公子的帕子,我拿回去洗一洗,下回再还给你。”
“好。”一方手帕,不值几钱,但被美人拭过泪后,残有余香,董鸿卿心里一软,便欲索来什袭而藏。
“那我就先走了。”金鼠姑都忘了自己的牙齿痒,转过身,慢一步快一步蹭回府中。
得知安时礼平安无事,后面几日的金鼠姑不再皮松,也不再痴痴地盼日落日升,有活儿干时手脚勤快,没活儿时窝在书房里看看书,夜间孤独难耐,就翻开淫器包儿,将淫器当作尘柄,粉腿微开,对镜自乐。
凉丝丝的淫器,初进里头,让娇嫩的肉壁颤抖,摩擦几下后生了热度,才渐知其中乐趣。
想念使人欲望更烈,后来的几日里,金鼠姑夜夜都向淫器索乐,一直到安时礼回来。
安时礼在第二十八日的时候回来的。
这天的雪从昨夜就一直下,没有日头,天上满是云层,灰沉沉的一片天,白皑皑的一片地,那寒意不由增了几分。
就是在这种寒冷的天,安时礼坐着马车,车轮骨碌碌碾着落花,压着冰雪回来了。
隔别滋久,金鼠姑见之眼内阁泪,无师自通,在这一刻学会了奔跑。
安时礼不迭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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