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的顺滑一点儿也不受阻碍,尘柄深陷皮肉阵中恣意地冲撞。
“那多一些不好吗?可是我忍不住就要流的,所以……”取里头的水儿时,金鼠姑又羞了,但这次羞,是以为这些水儿阻了欢。
安时礼吻了身下的身儿,含笑夸赞,言辞也含调侃:“不,乖乖很厉害,想流便流……流得多,那就越快活……”
“真的?”
“真的。”
燥热的两具身子,一次欢又续一次欢,到底有几次欢,安时礼迷迷糊糊记不清楚,反正是偶数,他只记得最后一次射意涌上来,金鼠姑高声一吟,撕啦一声,一旁的香帐被扯落了。
事后二人都卷极,黏糊的股间都无力去清理,哪还管香帐落不落,就这样,二人订股酣眠了一宵。
不管是晚睡还是早睡,安时礼都会如时醒来,醒来后扭动一下肩膀,动一下腰肢,骨头轻盈,他的身子还从未像今日这般轻松过,想起昨日云雨时的点点滴滴,心情大好,偷咂一口眠中佳人才下榻着衣。
六花从昨夜开始飘,期间没有停过,到了今日侵晨有加大之势。
下雨飘雪不需着公服上朝,安时礼在窗边感受了一番寒冷,才慢吞吞地穿上一件衬里为白绫的姑绒袍暖和身子。
穿戴讫,他跟着在外提灯引路的小厮上马车入宫内。
在马车里,安时礼不思朝廷事,也不欲小睡片刻,脑子清醒,只思今日下朝票拟后要把壳做出来,好好留住金鼠姑那颗花花的心。
这么想着,退朝之后到文渊阁的安时礼全神贯注,将手上的奏折一一票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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