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姑一边吃一边用掌心揉着腮颊。
“好了,慢慢吃吧。”昨夜香艳的画面就如一缕无形的轻烟在眼前飘,安时礼面色微红,讪讪一笑,抿起唇,不再说话。反正金鼠姑都说不会胖了再多嘴说一句,怕会惹人嫌,索性让她吃到打饱嗝。
苏州人好甜,苏州螺也好甜,不知吃甜物的田螺,肉是不是会更甜。安时礼决定下一回要在中秋前后去一趟苏州,尝一尝苏州的田螺肉。
金鼠姑吃完带骨泡螺,忽问了安时礼一句:“大宗伯,你喜欢吃酸还是喜欢吃咸的东西?”
“酸的。”安时礼回。
“那大宗伯是君子呢。”金鼠姑把沾着奶油的手指抓上安时礼的袖子,擦干净后就收回手,说一句“珠儿滴醋,酸得美味”,然后就跑去找小白狐。
安时礼懂得金鼠姑的意思,俗话说“君子喜食酸,小人喜食咸”,但想来她只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好把不干净的手指擦干净,才胡乱问了一句。
“反正也是你洗衣服。”安时礼看着斑斑点点的衣袖笑道。
金鼠姑自作自受了一回,夜间洗安时礼的那件衣服洗得乱发气,回他榻里睡觉,灭烛火前还在念叨今晚的衣服忒难洗干净:“大宗伯,你能不能爱干净一些,别让你的衣服沾上奇怪的东西。”
她忘了她口中说的那个脏东西是自己弄上去的,安时礼连吃二回亏,也不做计较,解开衣襟,露出光洁的胸膛,只问:“你今晚想不想被捅?”
“几次?”金鼠姑怕安时礼脑子一热,不小心做了三次又要凑个六次,虽受得住,但昨日用唇齿伺候了一回,缓解股间的酸疼,股间的酸疼缓解了腮颊却泛酸意,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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