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礼用自己的工具让金鼠姑欲罢不能。
乒乓乒乓,吱吱呀呀,动静不绝,寝室里整夜有响声。
安时礼猛耸臀尖,胯下着力,向腿缝里冲创两刻后,今夜的云雨彻底结束。
第六次受创的花穴微红微白,非常热闹,合时只见红,开时可见白,红的是肉,白的是留在里头的粘稠精液。
“我好累。”金鼠姑累得眼皮都掀不开。
“睡吧。”安时礼笑回。
二人皆疲惫,不顾身上的狼藉,交迭成一团而眠……
我觉得男人在喜欢的人面前说不行,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