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凉……”加上银托子的轮廓,插进来的东西比之前粗了半个手指头,进来的一瞬间,金鼠姑感到不适,抓起被褥极力忍受了片刻,不适感才消失。
安时礼和金鼠姑亲了个嘴后开始抽插。
银托子的前断向下微翘,抽插时,就像一把挖地的锄头,反复挖,挖了又推平,淫水都要喷飞,金鼠姑受不得,仰身一倒:“嗯啊……大宗伯慢些……”
金鼠姑想让尘柄慢一些,于是肉壁开始锁紧。
尘柄虽硬,但只是皮肉之物,生就有弹性,肉壁锁时只会觉得胀,可绑着银托子的尘柄,肉壁一锁就有裂痛感,好似在锁一件钝器。锁不住就罢了,几下后,紧暖的花房尽露,颜色似染粉。
安时礼停下抽插,问:“疼吗?”
“怪怪的。”金鼠姑回答,“太硬了,有点膈肉,但慢一点就不会了。”
“那就慢些。”安时礼扯过被褥,衬于柳腰之下,又往外退出一小截,提一提腰,浅浅插几下不见金鼠姑皱眉头,才用上劲儿。
少去一小截,穴内不再满得有发胀之感,金鼠姑受动,笑道:“嗯……啊……舒服了……”
因为银托子的形状,花瓣翻吐得更开,一阵又一阵的淫水缘股流下。
如此大的物件也能快速接受,吞纳如常,安时礼暗咽唾沫,手捻一片翻开的穴肉玩弄:“乖乖哪里是田螺精,分明是小妖精,是狼吞虎咽的小妖精罢。”
金鼠姑不懂这是情话,听到个妖字,张嘴反驳:“啊……嗯……我不是妖,我是只田~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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