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金鼠姑抖擞精神,重新含住尘柄,继续做口舌之战。
几尽两刻,招架不住的安时礼从香口中抽出尘柄,在一方手帕上大泄。
金鼠姑不可思议地看着吐露的尘柄,其实含到后头她的情已动,还想让尘柄进到下方去捅一捅,但过于认真地摸索,一时忘了吐出,直把根硬梆梆的尘柄伺候软了。
想起来有些后悔,金鼠姑捂住嘴巴出神。
安时礼下榻去清理,清理干净后,还给窈窕堪怜的金鼠姑倒了一杯温水。
金鼠姑接过后呷了半杯,眼儿一直不离开安时礼的胯间。
尘柄颜色深了几许,但硬起的速度越来越慢了,也不晓得今晚还能不能再硬一回。
金鼠姑在心里乱想,嘴上求欢:“大宗伯,我想要你捅一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