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不了痒意,那便去接受。金鼠姑闭上眼睛,将痒意化作快感去享受,不妨头听到安时礼在耳边说再来一次,吓得浑身发抖。
“大宗伯,你的毛病犯了吗?”金鼠姑秀气的鼻头皱了起来。
“犯了。”不凑个双数,安时礼觉得自己今晚是睡不着了,日后想起来,也会难受得茶饭不思,所以即使感到疲惫,也要再弄上一次。
金鼠姑在心里评价安时礼是大怪人,而安时礼行动利落,早把她抱至自己的肚皮上坐好,第四次,要来个阴覆阳的手段。
“乖乖,你自己坐下去。”安时礼扶稳尘柄,金鼠姑抬臀一坐就进。
“我来动,嘿嘿。”金鼠姑撩起总垂落到胸前的头发,挺起肉奶儿与安时礼看,腰肢大兴地扭,扭似水蛇,臀部如狂的摇,摇似风中柳。
“慢些,慢些……”尘柄在穴中曳若烛,躺在身下,各样的春色扑面来,晃动的奶儿,撑开的花瓣,哪一样不勾人泄,安时礼咬紧牙关才把射意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