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抖上心头,安时礼一醋,尽根没脑去撞击十来下。
可他忘了,越猛烈,金鼠姑越欢喜,淫水泌,次次连头搭脑纳尘柄,犹觉不够深,扳起安时礼的臀儿往下压:“嗯……胡说,孽螺才没有移情别恋。”
安时礼像着了陷阱后脱身的人一样,又悔又急,不再发力撞击,而一手去掐金鼠姑的脖颈,迫使她仰头:“壳不硬,嘴却硬,还花花的。”
嘴硬得与街头撇花的骗子,花得和人门前撇嵌为生的丐儿似。又硬又花把人气疯。
五根指头轻轻掐着脖颈,金鼠姑只是不能低头,不过她身上的痒痒肉到处都是,颈肉也属痒的,安时礼掐来,她喉咙深处发痒,却忍不住要发出一道笑声:“哈哈哈哈~”
实在是痒,金鼠姑扣住安时礼的手腕:“痒的,大宗伯别掐我。”
安时礼当金鼠姑在转移话题,手腕不移,对那封情书与唱曲的事穷究不舍:“没有移情别恋,为何唱曲与别人听?”
唱曲与别人听就是移情别恋?这个说法忒野蛮没道理了,金鼠姑忽然把弓儿扯满了来反驳:“你说要做我的壳,不还日日出门去吗?哪有壳丢下螺自己出门的呢。”
“这根本不是一件事。”金鼠姑觉得安时礼没道理,安时礼亦觉金鼠姑没道理,他出门可没去惹桃花。
“怎么就不是一件事情了?孽障啊孽障,你给爷爷说清楚了,别在我跟前装么做大,爷爷我可不吃硬。”金鼠姑有气,威胁安时礼不好声好气来说话,她就要踩爆他的头。
“嗯……反正就不是一件事情。”安时礼正想说清楚,可想到金鼠姑既把那封信与了自己看,便说明她在男女的风月事上确实一窍不通。于她而言,唱那首曲子只是为了感谢董鸿卿大方分享水晶鸭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