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礼入了佳境,嘴唇所触碰到的花朵,幽径迷人,他索取难停,由下自上地舔,舔有二十下,花穴湿润翻倍,这次里层的花瓣也舒坦而翻卷开。
后来,安时礼不满足于只用舌头来动作,唇瓣微开,锁住其中一片外花瓣,口内分泌温唾,含着吮吸。
含着右边,金鼠姑右半边的身子则软瘫,左半边身子觉沉重:“大宗伯……”
吮吸至酣边,安时礼的牙齿也来凑趣。
沿边光滑的牙齿和嫩酥酥的肉接触,金鼠姑自下而上地舒展开来了,并渴望唇齿间的疯狂。
安时礼知识丰富,好于探索,二指擘了粉缝,让埋在沙土中的小珍珠露出。
尖尖嫩嫩的珍珠,安时礼不犹豫一分,缩腮锁唇含住。
外边得到呵护,里头的瘙痒往外涌出来,从不间断,痛苦与快乐并存,金鼠姑腰肢扭:“嗯……我要尘柄,不要舌头。”
要不是头颅阻碍着,金鼠姑会用手指救急自慰。
安时礼对肉欲开始上瘾,小珍珠折磨讫,轮到因情动而疏松的穴口,他扯来枕头垫在金鼠姑的腰臀后,舌尖入穴口,浅出浅入,模拟尘柄入穴时的动作。
金鼠姑瞬间达到浪极之时,但不觉满足,身子十分紧绷,她的喉咙里如含糖饯,所发出的声音甜糯糯的,继续重复刚刚那句话:“呜呜,我要尘柄,不要舌头了。”
“等等……”安时礼有自己的想法,深深地啄了一口,唇瓣离开,二指进入,至根时上勾旋转,感受壁肉颤抖,一边退出一边开合手指,撑开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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