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压的,是我翻过身来,你压着我的背。”金鼠姑习惯背部受压,面对面压,喉咙被扼住一般,气喘不太顺畅。
“但我喜欢。”安时礼说着,低下脖颈,嘴去寻找两片桃花瓣,寻到便是一阵吮吸。
金鼠姑在今日才发现,原来含情的亲吻可定不安之心,遂唇瓣开开合合,似在回应安时礼,安时礼吐来舌头乱搅,她也乖乖纳之,反正受不住不会少块肉。
金鼠姑比安时礼还要不安分,安时礼聚精会神,捧着粉首吮吸唇瓣,而金鼠姑无事可做的玉手悄然溜下,隔着几层布,捉住高高挺起的尘柄玩弄。
玩弄也是调情,安时礼享受,享受的同时,他不甘示弱,手向金鼠姑的胸口下溜去,绕过小衣,手指突突地动,要同奶儿亲密。
这些时日,安时礼繁忙,手指起了糙皮也没拿香霜滋润抚平,粗糙的皮肤,配合柔和的力度,就像瘙痒的地方,被羽毛之物搔过一样,勾得人的心痒痒。
“大宗伯,大力些。”金鼠姑口里热气腾腾要求安时礼加重手指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