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带笑的脸蛋故意停顿,惹得金鼠姑的忐忑不安,“今日要写十张顺朱儿。”
十张?金鼠姑算了算,觉得有些多,欲和安时礼杀杀价,安时礼却先开口:“少一张都不行。”
到嘴边的话像鱼刺似的,卡在了喉咙里,金鼠姑咬牙切齿道:“十张就十张。”
“要认真写。”安时礼还有条件。
“认真写就认真写。”安时礼提什么,金鼠姑都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写完要默一遍。”一看就是在敷衍,安时礼再加条件。
“默……默就默吧。”金鼠姑声音始弱。
条件讲清楚了,安时礼带着金鼠姑去书房,用红墨水写了十张顺朱儿。
每一张顺朱儿上有十六个字,四个相同的字为一组,十张顺朱儿,也就是金鼠姑今日要认识四十个从未见过的字。
四十个生字,金鼠姑识得头昏眼花,几近两个时辰才把这些字认得,并准确默了出来。
字写得丑了点,但撇是撇,捺是捺,笔画无误,安时礼不再挑刺,等到互市那日,信守承诺,票拟后就带着金鼠姑去了。
这次出门,金鼠姑换了一个高近二尺,宽有一尺六寸的大竹篓,背到身上,从后面看,一个人被遮了大半,仅能看到半颗头和一双腿了。安时礼探头去看竹篓里放了何物,只是里头空空如也,垫着一层布而已:“你背这么大的竹篓要干什么?”
“这不是怕大宗伯待会物欲上来了,要买东西嘛。”金鼠姑掂掂背上的竹篓,“买了东西我帮大宗伯背,大宗伯就不用手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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