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身体就冷冷的。”金鼠姑双手抱胸,指头捏一捏发凉的手臂。
身上没有穿任何衣裳,即使是在屋内也会觉得冷,安时礼自己穿了衣服,倒是没有觉得冷,看见金鼠姑手臂上的小栗子一片片生起来,他把金鼠姑抱进怀里。
本是以体授温,但美人儿赤裸入怀,心怀春,春生淫,淫导思,安时礼的一双手没忍住往糯润般的肉奶儿上摸去,那嘴儿也没忍住凑到香唇上吮。
嘴儿一对,舌头纠缠在一块。得到回应,亲吻也是有趣。
金鼠姑分心回吻,她有七分的心思在湿哒哒的股间上,滑溜溜的东西一直往外流出,吸住腹部也不得控。
察觉到金鼠姑在分心,安时礼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瓣,问:“在想什么?”
金鼠姑吸鼻子回:“道长,孽螺在流涎,孽螺明日可能是要生病了。”
“什么意思?”安时礼一点也听不懂金鼠姑在说什么。
金鼠姑指着自己的股间,肃容向人:“就是在流涎,我们田螺在地上爬的时候会流涎,生病的时候也会,我现在没有在爬行,所以我是要生病了,呜呜。”
安时礼云里雾里跟着金鼠姑的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看到指着亮丝丝,正在流水的股间,他先起了反应,而后看了好几眼方才明白金鼠姑在说什么。
所谓的涎,实际上是精水与春水,都有些黏糊,金鼠姑误将其当成是螺的涎了。安时礼哭笑不得,解释:“那不是涎,涎应从嘴里流出来。”
“不是涎,那是什么?”金鼠姑再问。
“你就当是精气遇热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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