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催促安时礼动起来。
安时礼尝试抽动,但花穴吞锁不放,被穴口夹住的那一小截已酸麻得快要失去知觉了。
如此金鼠姑还要求他动,嘴里还骂人,他倒是想动:“我动不了。”
“为什么动不了?臭道长,你就是欺负我是个田螺精。”金鼠姑气了个事不有余,翻身把安时礼压在身下,手撑在他的胸口,穴口凑准龟头,纳进尘柄后开始一起一落。
安时礼不动,她自己动,边动边咬紧牙齿不留情地骂:“你这个臭道长还想捅我?本孽螺今日就要干死你,吸了你的精气。”
金鼠姑重重地坐下去,把身上所有的重量都往安时礼的身上压,坐下去后款摆腰臀,左磨右摇,哪儿滋痒往哪儿偏,完全不管身下的安时礼是舒服还是难受。
幸得那根尘柄硬若棍,身子怎么偏,也是直直地在花径里呆着,没有因湿滑而溜到外面来。
“小道长,臭道长。”金鼠姑掌握主动权,把方才受的委屈一并发出来。
躺在身下受骂,安时礼觉有趣,金鼠姑动起来,胸前的肉晃若脱兔,白影与一点红影重迭晃人目睛。
但一直躺着任人骂,助长他人的势气,可不能这般。
等金鼠姑有疲惫之色,动作慢下,花穴松懒了,安时礼迅速起腰,从前往后压住她。
不等金鼠姑的背完全沾到地面,安时礼突发猛刺,带着惩罚与报复,猛进入却次次达底处:“现在我是臭道长吗?”
尘柄不达底,只差那么一点就能获得快活,一次两次当是撩拨挑逗,可近百来下都是如此,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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