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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金鼠姑重重地点脑袋,“被捅了的话很可怜的。”
这几日早出晚归,忙着祭祀的事情,安时礼眼未与金鼠姑有任何鱼水之欢,金鼠姑口中的捅字与情欲事沾边,他的眼睛一转,调笑问道:“是用什么捅的?”
“尘柄啊。”金鼠姑皱了一下鼻头,不过玉酒说有些道士的尘柄软,会用不离手的拂尘来展威风。
“尘柄是吧。”安时礼回想云雨事,主动靠近金鼠姑,“那你想不想被安道士捅一捅?”
“大宗伯你要捅我吗?”金鼠姑刻下对尘柄又爱又恨了,“你会盗我精气吗?”
“不盗,我还送你精气。”
“那捅吧捅吧。”
得到允许,安时礼急撩起道袍,再撩起贴里,褪去里裤,露出尘柄,让金鼠姑握着。自己则腾出双手来把金鼠姑的身子从香肩处开始抚摸。
旷了几日而已,摸上这一寸寸的肌肤,安时礼爱不释手,在香肉坟起之处,手腕总会加力道。
金鼠姑的奶儿足够挺,安时礼摸到奶儿,却嫌奶儿不够挺似的,要从下往上托起,然后指头捏一捏,虎口处缩一缩:“孽螺素日里吃何物,为何这两团肉这般嫩滑?”
“呜呜,是吃糕点与果子。”金鼠姑背靠着一面书架而坐,手抚摸硬热的尘柄,但脖颈垂垂,睫毛颤颤,眼睛视自己的奶儿,安时礼的手指头灵活变化,摸得她的胸口为之一爽,自己开了并拢的粉腿。
手摸至下方,安时礼的指尖在穴口出浅浅笃弄,春水流出后,浅浅地笃弄也有一片声响出来。等到花穴作翕合之状,安时礼耐不住欲火,拿开尘柄上的手,在金鼠姑的注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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