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淫器,用前都要清洗,进到身体里,若不干净的话会生病。”安时礼捏住莹洁温柔的花穴,“唧的”一下,轻而易举地把缅铃送进去了。
花径滑溜溜,壁肉收缩,不过龙眼大的东西,一下子就钻到了里面,好在下方系了绳子,不会发生取不出来的情况。
这个赝品,进去后淋到了春水竟也会自己震动,只是震得有些慢,声音也不够清脆,只取悦了一部分嫩肉。
凸起的花纹在震动时刮弄穴皮,又震又刮的,阴部开始发麻,本是双肘撑在榻里的金鼠姑,身子瘫软了,眨眼倒在榻里,梢天抬起玉腿,勾起窄窄二弯,一声轻一声重的叫唤,美得她腾云驾雾一般:“啊……它怎么会震……”
安时礼牵住绳子,观看金鼠姑被缅铃取悦的反应,两条细弯弯的春柳眉蹙成含带忧愁的八字眉,未施粉的腮颊扫上一层玉女桃花粉,腻似鹅脂的肌肤,粉沾不住,调皮地往肩颈和奶儿处落了落,然后开晕出内深外浅的血牙色花朵,而两片樱唇似含盈盈桃露,不是一般可得到的鲜美。
穴外拖出的一条桃红绳,其颜色已和穴肉之色溶成一色,流淌出柔情,一时成为勾魂摄魄之地。安时礼口干舌燥,跪在溶溶的股间,取出尘柄,把绳子往肚脐上撩,龟头一顶,就和缅铃一起呆在了穴里。
金鼠姑觉得身体里任何一个地方都被填满了,就连嗓子眼也填了一团软绵绵的絮物,吐不出,咽不下:“嗯啊……太满了……嗯……”
进去后安时礼发现夹住尘柄肉儿也在震动,往里深入些就碰上了缅铃,缅铃震了龟头,双重快感接连来袭,安时礼的腰部麻痹,低低抽声气,往后退了一截浅浅动:“一起进去,孽螺爽否?”
金鼠姑觉得上半身和下半身已然断开了关系,上半身腰部悬空,感到轻飘飘的,而下半身虽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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