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董鸿卿也俊俏得动人芳心,金鼠姑望着安时礼,在哪儿犹豫着回答不出谁更俊。
因为金鼠姑犹豫了,安时礼又觉不爽,尽根深插几下让她好爽,然后在她颤肉突起,香水浮动,要入美镜时故意松了精关。
“大人别走,再深再粗。”金鼠姑一点滋味也没尝到,缠着安时礼再来一次。
“不来了,痒死你。”安时礼冷笑一声,下榻穿衣服。
见安时礼没有再捅一次的意思,金鼠姑撑起身子,撇撇嘴,道:“不来就不来,我自己和自己玩。”
说着,弯下身子,从竹篓礼翻出一包东西来。打开来一看,里头竟是些淫器,起阳帕、银托子、夜夜香等。
金鼠姑择来择去,择出一个形如龙眼的银疙瘩,底部系桃红绳,仔细一瞧,是出自外洋的缅铃,上方还雕刻着凹凹凸凸的鸳鸯戏水纹。
金鼠姑拈着红绳,把缅铃拿起来晃了晃,发出一阵清脆的铃铛响。
原来刚刚在董鸿卿家中听到的铃铛响,是从这个银疙瘩发出来的,安时礼出声问道:“这些东西,从哪儿得到的?”
“今日去了一家淫店,里头好多稀奇古怪的东西。”金鼠姑当着安时礼的面,分开腿,将缅铃一点点置入穴口。
缅铃入穴内才会震动,而金鼠姑手上这个,未入穴内却先有震动声响,看来只是个赝品,安时礼却是不说:“这个东西,花了多少?”
“一两呢。淫店的老板说,放进去比尘柄进来还舒爽。”金鼠姑回道。
真正的缅铃少说也要四五两,若是金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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