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跪在金鼠姑身后,扶尘柄在缝上滑动着,从下往上刺入穴内。
初次见面的时候,金鼠姑就是这样趴在他的榻里。
“嗯……大人,你压着我再捅捅吧。”
金鼠姑开口要安时礼压在自己背上。
金鼠姑喜欢趴着,因是一只田螺,日日背着个壳爬行,习惯了背上有东西压着,变成人以后也喜欢背些东西,比如背个小竹篓。
现在背对着安时礼,金鼠姑只想让他压下来,温暖整个背部。
金鼠姑并着双膝趴着,腮臀并未高耸,而可纳尘柄的穴口在臀缝的最下端,安时礼压上去,尘柄一不小心会溜出,就算不溜出来,也难以行动。
“乖乖,分开双膝。”安时礼半压上金鼠姑,“然后腰塌一点,抬起臀来。”
金鼠姑照做,腰往下一塌,背脊的曲线优美展出,那一对肩胛骨也成了蝴蝶之状。
双膝分开,穴口自开,但那条花径越往里是越缩了。安时礼差些没能尽根而入,前半截进得顺畅,后半截要一点点笃进,一点点
挤歪肉团,忙活了半日才触上花心。随后安时礼双手撑在金鼠姑肩膀两侧,上半身挨贴着她的背脊,有一下没一下抽动。
腮臀随着抽动弹动,浑身都有东西压着、温暖着,金鼠姑嘴角笑意加深,甚是欢喜:“啊……大人你以后能不能一直这样压着我,唔……就当我的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