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余痛未消,来这么一个猛烈招式,安时礼的胯间又疼痛又好爽,尘柄劈心里要裂开:“我听见了,轻点轻点。”
酣战中的金鼠姑耳闭了,起落时的力道越来越重,状若疯痴,肉壁也吸得紧,安时礼别无办法,不敢乱动,一手握住尘柄的根部,用手来阻挡金鼠姑近乎摧残肉体的攻势。
少纳一大截,龟头搔不到花心里,四壁痒得难受,金鼠姑腮颊上绯红一片,眼垂垂闹起脾气:“大人,你的手拿开。”
“你轻一点我就拿开。”安时礼讲起条件。
“可是那样子我很舒服。”金鼠姑喜欢刚刚由自己把控的力道和速度。这般骤雨疾风,将花穴的肉儿都磨得活骚骚的。
安时礼也快活的,只是被花穴吸得有些疼,才经第二次情爱事的花穴,与初次一样青涩。
躺在地上完全没有操控的机会与能力,安时礼坐了起来,微微屈起膝盖,调整好姿,移开根部的手,捂住光滑的阴面揉之又揉。
湿了的花穴,像剥了一层皮的果物,在缝上和交合处揉上十下,安时礼才拿开手:“那你慢点。”
金鼠姑撑在安时礼胸口上的手,转而去搭安时礼的肩头,也调整了一番姿势,之后你送我抽,乒乒乓乓数十下。
两张脸庞挨得近,安时礼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金鼠姑的唇瓣上,而金鼠姑温热的呼吸则喷洒在安时礼的眉宇间。
呼吸间,安时礼肚皮里的肉欲烧出叁尺来,他坐直了身子,仰头去衔粉嘴,舌头入贝齿中搅动。受欲望支配的金鼠姑呼吸急促,慢慢张开嘴来,纳安时礼舌头的同时,自己的舌头也吐到他的嘴中。
并无技巧的亲吻,只是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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