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坐到榻上,让金鼠姑帮他捋软尘柄:“帮我,像白天在书房里时一样。”
语出口即后悔,安时礼吸着冷气要解释,但猴在他身上的金鼠姑,几根尖尖指儿已至下方捏起来:“是这样?”
捏一下,如临仙境。
安时礼的魂魄在金鼠姑的手指下去了一缕又一缕,实在说不出停下二字:“可以重点……”
“可是好硬。太硬了,我捏着手指疼。”金鼠姑嫌弃地放开尘柄,活络起酸痛的手指。
手指离开,安时礼感到空虚,酥麻的背脊一股热流窜过,腰肢时缰时松:“那你握着就好。”
白天的时候没有看见尘柄长什么样子,金鼠姑活络指头时,好奇往下瞄去,见得一件好大的工具朝天而指,色泽深艳,昂然抵在她的腿间。
又是好奇心驱使,金鼠姑不活络手指了,出嫩凉的食指取戳龟头上的线眼几下。
戳一下,斜溜光滑又红润的尘柄开始弹动,像一株遇了风的稻谷。
线眼因为触碰也开了点眼,金鼠姑对尘柄进来的滋味好奇得心痒痒,随口说道:“大人你捅捅我吧。”
白天安时礼费了半截舌头与金鼠姑说男女之事,当下金鼠姑对这些事一知半解了,知晓尘柄入洞穴里活动一阵后会软。她的手指酸痛,着实不愿用手帮他。
“这种话别乱说。”安时礼肃容以对,“你可明白进去了,是什么意思?”
“胡姐姐说,身子感到快活就好。”思想了一番,金鼠姑还是觉得胡玉酒说的话有道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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