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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时礼在澡身的时候,欲望忽抖上心头,再一抖,尘柄彻底勃起。
这次勃起,安时礼不思淫,凝心静气,用手来测尘柄,大拇指与食指一开,恰好一折,他的手指纤长,此一折远超了叁寸,四寸有余了。至于粗度硬度,龟头有酒杯口粗,柄身也足有一围,握上感受一番,硬似铁。
原来金鼠姑没有骗人。确实大。
安时礼没想到的是,前脚在浴桶里测完自己是大是小,是硬是软,后脚那房门被飓风吹开似地打开了。
此时外面平静,缓慢的风儿吹不动一片落叶。
门打开后,安时礼看见金鼠姑似苍蝇掐了头,连滚带爬过了门槛,随后站起身,风风势势锁了门,又学荷叶上的青蛙,扑通一声跳进浴桶里来。
浴桶水花溅出叁尺高,不宽敞的浴桶,挤进一个大活人,安时礼的一双腿无处安放,一伸就提到金鼠姑。
金鼠姑进来以后,头顶在水面上冒了几冒后就蜷缩着身子,怕设设地沉在桶里不肯起来。
“你干什么?”云里雾里的安时礼问金鼠姑,可是她听不见,问了也白问。
安时礼浑身赤裸,和金鼠姑共呆在窄窄别别的浴桶里,是他难受不自在。
安时礼扶着浴桶的边沿起身。
稍一动弹,两只膝盖不小心碰到了金鼠姑。
金鼠姑的触觉最灵,受碰,身子大震,扭转腰肢,抱住安时礼的腿,然后在水里说了一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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