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不懂。
安时礼顿了一会,见金鼠姑安静了,才打扫喉咙往下念、解释。
念到“养不教,父之过”以前,金鼠姑一直安安静静的,但念到“教不严,师之过”时,她忍不住放下书,开口问:“所以大人是在当我的老师吗?我是不是该叫你老师?”
安时礼不答她之问:“好好看书。”
“哦。”金鼠姑再次捧起书来。
念下一句前安时礼出声提醒:“该翻页了。”
“哦。”金鼠姑像个听话的孩童,默默翻了一页。
安时礼眼睛疲惫但精神可不觉疲惫,语调轻快把书中的知识教与金鼠姑。金鼠姑听得认真,可是时间久了,耳朵热乎乎的,痒意俱增,她挪开耳边的画卷,手脚并用爬到安时礼的膝上坐好:“用画卷说话,耳朵痒痒不舒服,还是嘴巴凑着耳朵说吧。”
姑娘在怀,还是昨日自捋时淫的姑娘在怀,安时礼神情慌乱,又一股香气钻来鼻尖,沁入心扉,登时脖颈一热,慌得没入脚处:“今、今日就到此为止吧,我有事要出门了。”支支吾吾说完,他推开膝上的人儿站起身,腿打着晃儿走出书房,留金鼠姑在书房发呆。
……
离申时还有半个时辰,安时礼回寝室,用冷水拍面迫使自己平静下来:“色欲伤身,色欲害人……”用了一刻,才恢复正常。
安时礼提前换下便服,穿上一件黑纱扁金补子圆领,戴上了乌纱帽,等到申时,乘马车前往蔡府。
马车在仪门外停下,蔡庭早在门首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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