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才淫她的肉体来慰藉夜晚孤独的心灵,怕再次掉态,安时礼铁了心不回话。
金鼠姑的性子也倔,在门外扰人:
“大人,我想要您屋里那暖呼呼的地衣。”
“大人,周公如此爱您吗?不舍让您醒来?”
“大人,我的耳朵听不见,您听到了出来一趟呗。”
说到后头,她没了耐心,不再喊大人了:
“孽障!再不出声我就去砸东西了。”
“孽障!睡得如此死。”
“孽障!爷爷我今晚要吃了你。”
……
金鼠姑扰了多久,安时礼就在黑暗中睁眼儿睁了多久,不知是不是太久没有眨眼,眼里酸涩得流出清泪。
清泪止不住地一行行滑过面颊,打湿脑后的枕头。
想他年少登科,年仅二十六,便官至大宗伯,待人温中带厉,能说会道,辩才无碍,舌战群儒,只需一句话就能把些野心勃勃的外来使者反驳得哑口无言,如此威风,如今要缩在小小的一张榻里,躲一只不识字的田螺精,安时礼想到此,两下里委屈得死去活来。
色欲犹如伤人虎,丧远志,害晚年,断气就在瞬息间。
明日定要寻到还她壳的方法,尽快将她送回苏州,眼不见为净,才能静养龟身。安时礼反袖把眼泪擦干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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