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抱着安时礼给的披风,露出匀称的腿,半遮春光,不知所措但绝不羞涩地站在榻角落里。
她怀里的披风,也沾了血迹。
突然间这么多血,安时礼着实被吓了一跳。但很快,眼尖的他看见有鲜血缘她脚内侧缓缓流下。
股间下血,乃是葵水至。
对安时礼来说女子葵水至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女子不知什么是葵水。多踩了一次螺壳,罪孽竟会如此深重,安时礼已叹不出有声音的气了,与金鼠姑慢慢解释什么是葵水以后,转头找来一名老妇收拾残局。
这老妇教金鼠姑如何穿衣裳,如何穿葵水布,又教她葵水布多久更换一次。
老妇离开之前,笑容满面,以袖儿掩口问安时礼:“大宗伯是想要个孩子了?大宗伯迷糊了哟,那榻里得撒花生才能早生贵子。不是撒那什么栗子肉、杨梅仁核。”
“我记下了,但我与那姑娘并未发生首尾关系。”安时礼不凉不酸地解释,老妇当他是羞在心里头,也是一句晓得晓得收篷了话题,袖着六钱银子走了。
请个老妇来教金鼠姑穿戴衣物是件简单的事情,给叁钱银子即可,可这位大宗伯有毛病,叁是单数,和广东人一样生就不爱四这个数,顺下来的五又是单数,最后越迭越多,给了六钱。
要知道粉楼里唱戏的花奶奶,小唱一台戏也才二至叁钱,这六钱能买好几只烧鸭,老妇脸上的笑容甭提有多灿烂,估摸明日醒来都能瞧见嘴角与眼角的笑痕。
穿戴的事情解决,安时礼正想舒一口气放松放松,却无意间发现了另一件棘手的事情——金鼠姑不会走路。
没成精之前的金鼠姑,日日拖着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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