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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爀受伤那一晚,负责街巡的军官全被三爷带去吃酒了,他们误信了三爷的话,以为班次被调换了,可他们没想到那一夜整条街上竟然没有半个巡卫。
聚集了千万只蚍蜉,可以撼动大树吗?
很显然的,还不足够。
封爀虽说受了一刀,可却也借此在朝堂上搅乱一池水,看清了人心,谁是真正的忠诚,又有谁是狼子野心,虽然不能盖棺论定,却也掌握了七八分分。
封爀进了丹鹤楼,在包厢抽空听封六禀报近日掌握的情报,临走前还把丹鹤楼最上好的一壶酒给带走了,这才踅回了马车上。
马车进了雁王府,过了约莫一个时辰,角门开了,一辆更小的马车驶出城,来到了近郊富人的别院区。
封爀带着点心盒子和一坛酒,穿过镶满夜明珠的暗道,来到了关押着云熹的地窖。
“飕飕!别舔!”
云熹恼怒的声音响起。
定睛一看,笼子里头一人一豹玩得正欢,飕飕兴奋了起来,舔了云熹一口。
“出去!”封爀威严的喊了一声。
本来还欢脱的豹子耳朵垂下,有些哀怨的看了云熹一眼,云熹好气又好笑的伸手弹了一下豹头,“谁要你舔人?说过好多次了,出去!”云熹横了飕飕一眼,飕飕眼见连女主人都没要挽留牠的意思,悲愤地跑了。
“小畜生。”封爀大步踏进了笼子里,把点心盒和酒坛子都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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