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释放以后,封爀由轻轻顶弄着,延长着那强烈的快慰感,云熹失神地轻轻晃着脑袋,是真的无法再承受更多了。
乳水还泌、个不停,一双雪乳涨痛不已,云熹只能轻生恳求,“奶子好涨,赤旸你疼疼我的奶子好不好?好难受……你疼疼我…”越说越是羞耻,云熹的声音渐渐减弱,脸上红得像是绽放的月季。
羞耻于开口,可如若不这么做又很难受。
期待被疼爱,又怕被过分疼爱。
有时云熹真是讨厌死了自己敏感的体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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