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都是演给走廊两端的摄像头以及围观人群的一场戏,这场戏从他们昨晚走进包厢就开始了——
起初他们还在沙发上亲热,接着变成他坐着、方雨跪着的姿势,他发泄得不畅快,心里怎么都不得劲,便草草结束。
他提起裤子,打算出去,方雨从身后抱着他阻拦,他们由此发生了肢体冲突,准确来说是他单方面挣开方雨,再将倒地的方雨揪起来,用皮带捆住手腕,最后试图强上蜷缩在地上的人。
他不满方雨如死鱼一样毫无反应,拉上裤链,将方雨连拉带拖赶出包厢,方雨还要进来,他指着走廊另一头大吼:“滚!滚远点!别在我面前出现!”
方雨从头到尾都束手无措,只会抽噎,求他不要赶他走,最后还是被轰进了电梯。
这场闹剧以他怒气冲冲关上包厢门告终,他昨晚歇在了包厢,至今一天一夜过去,他还没离开会所。
“吵什么呢?有什么不能好好谈的,”陈鸣给他添了些茶水,“对着那样一张脸,你也舍得。”
陆与闻揉着太阳穴,神情很是疲惫,“不是同一个人,我太天真了,只有脸一样还是不行,我在他身上找不到方雨的影子。”
“就为这点事?”陈鸣似笑非笑,“前几天看你们还是很亲密,这是怎么了?”
陆与闻冷笑,“我发现他偷偷剪烂方雨以前的衣服,他恨方雨,我早该知道,十多年前他就对方雨不好。”
“情人不听话,要么换一个,要么调教好来。”陈鸣一副过来人的口吻,陆与闻摆摆手,恹恹道:“算了,不是同一个人,没用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陈鸣拍了两下手掌,“想看点有趣的吗?”
两侧屏风被搬至一旁,一个有包厢三分之二高的巨型笼子被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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