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名字,也不知道外观特点,唯一确定的是致幻效果更强,比已知的一种叫邮票的毒品更强一些。”
阿志当时这么跟他介绍,陆与闻此时重新想起来,他睁开眼睛,并不清明的视线看着车顶,想了很久方才迟疑地开口:“你说,为什么最早发现是在娱乐圈?这能说明圈内人是目标受众吗?”
“不好说。”在开车的阿志谨慎地回了他一句。
陆与闻喃喃道:“可是圈里人要什么没有?有钱有势,情人大把,他们还缺什么需要这种致幻性这么强的毒品?”
“不是激发创作灵感么?”阿志嗤了一声,“还有的说压力大,用来排解压力。”
“放屁!别听他们瞎扯!”陆与闻骂道,胃里翻涌着想吐的欲望,他不得不调整坐姿,以不压着胃部的别扭姿势半躺在后座。
良久,他又忍不住说道:“我觉得你们最早在明星家里发现那玩意,其实很能说明问题,但我想不到受众是明星的理由。”
“你们玩得花呗,人蠢钱又多,法律意识薄弱。”阿志回道。
面对赤裸裸的嘲讽,陆与闻也不恼怒,他还在想自己的疑问,总觉得最常见的理由说服不了他。
车内逐渐无话,陆与闻躺了一会儿摸出口袋里的手机,解锁翻了翻微信和短信,然后将手机倒扣在胸口。车快到公寓楼下,他问道:“你的人有好好守在我家门口吧?我老婆有出去过没?”
“没有。”阿志回答干脆。
陆与闻放下心,手机也放了回去,不是他不想打给方雨,而是喝多了打过去只会让他担心。下午分开前已经依依不舍了一次,他花了好大功夫也哄不住人,先是抱在怀里亲,又按方雨喜欢的面对面地做了很久,方雨呜咽不止,不叫唤,不喊疼,也不挽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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