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城镇继续生活,做个买卖。
薛扬与手下姑且是这么打算的,而苏眠他们也十分不幸,成了他们的最后一票。
这间客栈不知为何住满了人,偏偏平日又荒凉得很。
听丁左说,今晚住进来的大多是剑客,来自五湖四海的剑客,说着一口他听不懂的蛮夷话。
宣城当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又到了店小二送晚膳的时间,店小二丁左又送完了一单,走廊尽头门开了,出来的是一个打着哈欠满脸困倦的书生,他嫌弃地望了望丁左的晚膳,只有一碟咸菜,两碗白粥和两个馒头。
“店小二,你也这太寒酸了吧。”丁左努力垫着脚朝着门外望去,一边敷衍道,“客官,您给的晚膳钱也只有十文,十文可就只有这么些了。”
那个书生瞬间黑了脸,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差点将丁左的鼻子撞上。
丁左路过薛杨躲着的拐角的时候,给他比了个三的手势。
这是他们的暗语,用来沟通客人的情况。
三是说明客人毫无油水可捞。
丁左吹着口哨擦肩而过,只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
约莫是整个客栈里的情况都摸得差不多了,没有什么油水可捞,只有苏眠他们这一屋。
而丁左则是他们的内线,这些年来也让他们赚了个盆满钵满的。
“老大,我瞧着盯上这么一头大鱼的好像不止是我们。”身后的严伟拍了拍薛杨的肩膀,两双眼睛在黑暗中发出了幽光。
薛杨眼光扫视着,果然他们的死对头。宣城中的人人见打的死老鼠,严实和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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