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一旁的小木屋里匆匆走出了位大婶,穿着素色长衫,小麦色的肌肤,朴实无华。
“少爷,您怎么来了?这里偏僻森冷,您何苦要来这后院呢?”妇人正忙着洗菜,连忙用满是泥渍的手擦了擦面前干净的布衫,招呼道。
“吉婶,您这是哪里的话?我与母亲多年才见到一次,如今更是应该时常走动才是。”顾清忙接过了她手中的菜篮,撸起了袖子弯腰清洗着。
“唉。”吉婶长长地叹了口气,夫人的性子倔,决定的事便是十头牛都拉不回。这些年来,也真是委屈各位少爷们了。
“眠眠,这位是吉婶,是母亲的陪嫁丫鬟。”顾清连忙拉过了苏眠介绍着。
吉婶是多聪慧的人啊,夫人十几年不出这座宅院。上次居然破天荒的去前厅参加了盛宴,回来虽然只是简单地提了几嘴,想来定是极为重要之事。
如今她再一瞧苏眠这眉眼,像极了当年的容樱,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吉婶好,这么些年,外祖母多亏您的照顾了。”苏眠乖巧地朝吉婶鞠了一躬。
吉婶激动地直抹眼泪,不知该如何是好。瞧见了苏眠只觉得心中更是欢喜,“好孩子,这么些年,你也定是受了不少苦吧。”
吉婶见过了太多寻常岁月里夫人深夜抹眼泪的场景,容樱又是她一手带大的,心中情绪更是复杂万分。
苏眠瞧着吉婶只觉得亲切万分,扑到了她怀中嚎啕大哭。吉婶身上传来的淡淡青草味,好似给了苏眠一种可以完全放轻松的安全感。
“吉婶,外面是谁来了?”林婉清敲着木鱼,只觉得吵闹。
第64章 被罚
院子有四间木屋,细听东北角的木屋偶然传来了几声笃笃笃的木鱼声,清脆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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