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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为何?”他转头看向那人深领处露出的里衬,问道。
“从小被礼教规矩束缚惯了,所以只能在穿着上保留自己最后的倔强。”
“呵,毛都没长齐,矫情倒不少。”
那人听到,也没生气,只道陆远浩不好相处,于是看向了舞台。
这一下正好看到了合欢穿着那红色透视装,规规矩矩地站在台侧。
“是她!”他心中暗道。
此人便是沉家向何家提亲之日出现在何府的人,沉泽霖的侄子沉沛雨。
“她不是何家的千金吗?怎么会在这里?”沉沛雨心中无数个疑问。
虽说合欢今日的穿着极为大胆,但在他心里,依旧只记得那日在何府,她哭得梨花带雨却又倔强的模样,似乎她心里有什么珍贵的东西丢失了似的。
合欢只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分,未曾认出,只是看着陆远浩出现在青楼有些奇怪。
此时,台上忽然响起了转轴拨弦的声音。
花闹春开始试了两下音。随后,便奏起连贯的旋律。
灵活的玉指拨弄着琵琶弦,也撩拨起了众人的心弦。
那声音朗朗,如珠玉走盘。时而清脆似风吹银铃,时而浑厚如闷鼓长鸣,时而急切如雨打芭蕉,时而激烈如万马奔腾。
台下掌声雷动,好一个玉手琵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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