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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像礼司感慨地说:“御前身上的担子比我重得多。”正因为经历过,才能如此肯定地说出这句话。
“是啊。”阿道夫·威茨曼转了转手中的茶杯,又是惆怅又是自豪地说,“中尉他,好像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
宗像礼司说:“跟您在一起的时候,御前一定是高兴的。”
就像上一次,黄金之王在生命中的最后一段时光,选择了离开御柱塔,到白银之王的飞艇上,跟对方一起度过。
也许只有到那个时候,黄金之王才能够暂时放下身上的责任吧。
这么想来,他似乎幸运许多。从一开始就生活在这个和平的时代里。
正因为如此,宗像礼司的指腹抚摸着青瓷茶杯细腻的杯壁,绝不能让人破坏它。
宗像礼司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他朝着阿道夫·威茨曼微笑,把话题转回正轨,“威茨曼阁下,请问您知道绿之王比水流吗?”
“绿之王吗?我没有接触过。”阿道夫·威茨曼眨了眨眼,话题中突然出现了另一位陌生的王权者让他生出了几分警惕之心。他问:“宗像君,发生了什么事吗?”